，开车的时候听着很有感觉！”
反应最激烈的，是萧长歌的粉丝。
“不是，你们什么意思啊？听陈锋的歌，就要开除粉籍，被踢出群？我们还没有听歌的自由了吗？”
“我本来是打算批判一下陈锋的歌，但一不小心就多听了几遍，现在没法退款。你们的规定，太不近人情了！”
“难道就我一个人觉得，萧长歌的新歌，质量确实不行吗？我们是冲着她的歌来的，又不是来当冤大头的！”
尽管萧长歌仍然有无数脑残粉的维护。
可粉丝中那些头脑清醒的，纷纷表示抗议。
为了压下这种言论，萧长歌的经纪人，也就是潜伏在粉丝大群的管理员，毫不犹豫的将她们踢出群。
但这种行为，反而激发了那些人的逆反心理。
“作品差还不让人说了？老娘今天还就支持陈锋了！”
多重因素的影响下，“往事随风”的下载量，节节攀升。
而萧长歌预想中的“退订潮”，却迟迟没有出现。
这一夜，萧长歌辗转反侧，难以入眠。
迷迷糊糊中，她做了许多梦。
先是梦到当初陈锋帮她“改歌”，为她做长期职业规划，帮她举办庆功宴的场景。
随后又梦到陈锋被气到吐血，送进医院的惨状。
到最后，脑海中的画面，变成了陈锋成功夺得月度冠军，将她踩在脚下……
“不，这不可能！”
猛然惊醒，萧长歌满头大汗。
“天亮了？快，让造型师帮我作造型，我要去参加音乐节目，加大宣传力度！”
经纪人急匆匆赶来，脸色古怪，支支吾吾。
“那个……这只是个小节目而已，要不咱们还是不参加了吧？”
萧长歌连连摇头。
“不能因为节目小，就不参加。我这两年很少参加节目，昨天都已经跟粉丝承诺过，算是给他们送福利，我不能食言。”
经纪人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非要她把话说那么清楚吗？
“不是我不让你参加，而是……陈锋已经是第一名，现在没必要再参加。”
“刚才萧总还打电话过来，让你把歌曲下架，别再继续丢人现眼。”
第10章 非要我把话说那么清楚吗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